P2P语出互联网领域的peer to peer，意为对等计算，即通过直接交换来共享计算机资源和服务，而对等计算模型应用层形成的网络通常称为对等网络。在信贷领域，“P2P”是对“Peer-to-peer Lending and Online Invest”，即“点对点（人对人）信贷”的概括[1]，也可称之为“Person-to-Person lending”，是一种聚集小额资金借贷给有资金需求人群的商业模型。一般认为，该种借贷模式由2006年“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穆罕默德·尤努斯教授（孟加拉国）于1976年创立，也有学者认为这种模式类似于中国早期的“标会”借贷模式[2]。 一、P2P网络贷款的起源及发展 P2P网络贷款模式最初由英国人理查德·杜瓦等4人共同创建。2005年3月，他们创办的全球第一家P2P网络贷款平台Zopa（Zone of Possible Agreement）在伦敦正式运营，截至目前，Zopa伦敦总部拥有员工51人，活跃贷款人超过5万，笔均贷款金额为5500英镑，活跃借款人8万以上，笔均借款金额为4600英镑，自成立以来已累计发放贷款5.3亿英镑，平均利率为5%，2010年以来坏账率为0.19%①。同年10月，致力于消除贫困的非营利型P2P网贷机构Kiva成立，目前Kiva在世界范围内已拥有257个区域合作者及450名志愿者，注册用户173.66万，其中贷款人达117.08万，累计为76个国家的133.81万借款人共计5.76亿美元，贷款偿还率高达98.86%②。2006年2月，Prosper在美国成立，截至目前已有会员200万人，累计发放贷款超过10亿美元③。2007年Lending Club成立，截至2014年一季度，已累计发放贷款40.34亿美元，共为投资者赚取收益3.79亿美元④。除此之外，国外比较知名的P2P网络贷款平台还有德国的Auxmoney、日本的Aqush、韩国popfunding、西班牙的Comunitae以及巴西的Fairplace 等。 二、P2P网络贷款在中国的发展 2006年4月，宜信公司在北京成立标志着P2P贷款模式在中国落地，2007年8月在上海成立的拍拍贷则成为中国第一家P2P网络贷款平台[3]。此后红岭创投、陆金所、人人贷、人人聚财、宜人贷等P2P网络贷款平台先后成立。 截至2013年末，中国正在运营的P2P网贷平台有800家①，行业总交易量约1058亿元，是2012年交易量的5倍，贷款人数大于20万人。2014年一季度，全国P2P网贷参与人数日均达4万人，较上季度增加0.9万人，总成交额达371.27亿元，较上季度增加53.88亿元②，预计P2P行业贷款规模将在未来两年保持高速增长，有望在2016年达到3482.7亿元③。2013年，因经营不善而倒闭的P2P网贷平台超过70家，涉及金额约12亿元④。截至2014年4月中旬，已有27家网贷平台出现问题，涉及金额超过6亿元⑤，表明整个P2P网贷行业正处于高速发展、快速洗牌时期。 三、P2P网络贷款的主要业务模式 （一）国外P2P借贷的主要业务模式 从国外典型P2P网贷平台看，可将其分为营利性平台和非营利性平台两类，根据其业务运行模式，营利性平台中又可进一步细分为复合中介型和单纯中介型两类，前者除了为借贷双方提供平台支持，还提供诸如协助追款、报税、担保等服务，而后者只单纯提供平台支持，不直接介入双方交易[4]。 1.复合中介型。根据Zopa官网描述，其连续四年被评为“最受信赖的个人贷款提供者”。主要业务流程为，借款人首先通过网站“贷款计算器”获取当日借款利率；其次要根据要求提供个人信息及经济状况，Zopa根据借款人提供的信息进行信用评分，将借款人分为A*、A、B、C和Young（年龄为20-25岁的借款者）不等，在Zopa将借款人所借款项转至其账户之前，借款人有24小时的犹豫期以最终确定自己是否要完成借款。Zopa向贷款人及借款人收取的费用包括借款费（Borrowing Fee）、快速处理费（Fast Track Fee）、贷款人年费（Annual Lender Fee）、逾期还款费（Late Payment Fee）及其他费用。为分散贷款人风险，Zopa在规则中特别约定，贷款人的每笔款项将被借给不同的借款人，并且要求借款人和贷款人达成一致后必须签订合同。除此之外Zopa的责任包括对借款人的信用进行认证、处理借贷双方交易中有关借款的事务、完成法律文件及雇佣代理机构为贷款人追讨欠账等等。 Lending Club的业务模式与Zopa大致相同，即根据借款人信用积分不同，将借款人分成从A到G等7个不同的贷款等级，每个等级有5个子等级，一共35个等级，贷款人可据此了解贷款收益率及借款人风险；借款人可以通过在网站输入自己的信用积分、借款金额及用途确定自己的借款利率⑥。业务完成后平台向借贷双方收取一定比例的费用。如果贷款出现逾期，Lending Club会先电话催收，若30天后仍不还款，则转移给第三方催收机构。同时，会根据金额大小来选择是否起诉。此外，Lending Club还对投资者提供报税服务。与Zopa不同，Lending Club客户群定位更为高端，信用评分在660分以上的客户才可以通过Lending Club借款；其次，Lending Club最初与Facebook合作，试图通过社交网络进行业务推广，但由于Facebook的用户群体以大学生为主，用户普遍较年轻，作为借款人其信用记录难以满足Lending Club的最低要求，作为贷款人他们也没有多余资金用来投资，因此推广效果并不理想。此后Lending Club放开用户限制，向所有人开放，业务得到迅速发展。最后，在投资人上，除个人投资者外，由于投资的高回报，越来越多的机构投资者进入平台。 2.单纯中介型。Prosper是单纯中介型P2P网贷模式的代表，其业务流程为：首先，借款人要填写自己的姓名、邮箱地址、出生日期、家庭住址及电话号码、个人社保号等信息供Prosper审核及评级（评级为AA、A、B、C、D、E、HR）；其次，在2009年之前，Prosper采用反向拍卖方式由贷款人通过降低利率来进行竞标，最低利率的竞标组合成贷款人，由于拍卖系统太难操作，经常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筹措到所需金额，所以之后Prosper让借款人选择继续使用现有的拍卖系统或接受网站根据贷款风险提前设定的利率。2010年，Prosper取消了原有拍卖模式，完全改为根据借款人违约风险提前设定好贷款利率。在该模式下，Prosper根据借款人的信息对其进行评级及确定利率水平，但不干涉借贷双方交易过程，由其自主交易，只针对借款人按每笔借款额的1%至3%，对贷款人按年总贷款额的1%收取的服务费。 3.公益型。Kiva是目前全球最大的公益型P2P网络贷款平台，为全球范围内的借款人提供低息或无息贷款。Kiva模式运行的一大特点是其与众多的小额贷款机构合作，并在世界范围内招揽志愿者。截至目前其在全球76个国家拥有249个合作机构，共450名志愿者。其借款人最低可借25美元，由Kiva在世界各地的合作机构负责筛选借款人并将其相关信息发布在Kiva网站上。贷款人可以在网站上浏览借款人各项信息，以确定自己愿意支持的项目或个人。一旦一笔贷款完成募集，Kiva就将贷款转账给Kiva在当地的合作伙伴。由它们负责跟踪和管理贷款，并最终将收回的贷款返还给Kiva，再由Kiva返还给贷款人，目前的还款率高达98.85%。 国外各平台主要线上运作，贷款模式均为无抵押信用贷款，对投资者权益的保护基于技术性风险识别手段，而平台并不会对投资者投资安全进行任何形式的担保。 （二）中国P2P网络贷款的主要业务模式 P2P网络贷款模式在中国有了新的变化。譬如，考虑到中国社会的信用体系尚不完善，信用信息较少，为保障贷款人权益，部分平台为贷款人提供了不同形式的担保，并对借款人身份采取线下审核，而非完全采用线上模式；部分平台将客户群主要定位为小微企业，而非个人；部分平台的业务运营模式则使自身实质上成为了小贷机构的渠道。总体来看，国内P2P网络贷款平台主要也可以分为营利性和非营利性两种，前者又可分为担保模式、单纯中介模式、渠道模式及O2O模式四种。 1.担保模式。该模式又可细分为借款人抵押担保、第三方担保机构担保及风险备付金担保三种模式。（1）借款人抵押担保模式。该模式以人人聚财为代表。人人聚财成立于2011年，目前累计交易金额已达7.84亿元①。其主要特点是，借款人可为个人或小微企业，一般而言，需为借款提供房、车等足额抵押担保以保证贷款人的资金安全，但无论借款人是否有抵押品，该笔借款均由担保机构进行担保。（2）第三方担保公司担保。该模式以宜信宜人贷及陆金所等平台为代表。宜信目前主要贷款产品有宜车贷、宜房贷、宜人贷等，其中前两者需客户以自有车辆和房产做抵押，且贷款人为平台自身，因此其应归于小贷范畴，不属于P2P网贷，在此不做进一步探讨。宜人贷的目标客户为年龄在22周岁（含）至55周岁之间，税后月薪需在4000元人民币以上的借款人。平台产品分为精英标②和非精英标两类，贷款人可以根据平台公开的借款人信息列表进行投标。宜人贷承诺，平台上所有贷款人都可享受资金保障，贷款人针对精英标进行出借时，默认加入本息保障，由担保公司担保，担保服务费为贷款人收取当期所得利息的10%。贷款人购买非精英标的普通债权时，默认加入本金保障，当借款人逾期15天时，当期债权将自动转让给宜人贷推荐的第三方贷款人，第三方贷款人将当期剩余未还本金代偿给贷款人③。此外，对于持有90天以上且借款人正常还款的精英标债权，贷款人可以申请转让给其他有购买该债权需求的贷款人，平台向债权出让人收取一定金额的转让服务费。简言之，宜人贷贷款人的投资保障来自于担保机构担保及第三人接手债权，贷款人可通过债权转让增强资产流动性。 平安陆金所成立于2012年1月，目前已有118.55万注册用户。主要产品有富盈人生、稳盈-安业贷及稳盈-安e贷三种，其中富盈人生为养老保障委托管理产品，稳盈-安业贷为房产抵押贷款产品。稳盈-安e贷为信用贷款产品，本息由平安融资担保（天津）有限公司全额担保。借款人由担保公司的委托机构线下审核①。简言之，贷款人投资保障来自担保公司的担保，平台提供债权转让服务增强贷款人资金流动性。但值得注意的是，贷款人资金被陆金所包装成“稳盈-安e贷”产品，并由陆金所代为发放，借款人由担保公司合作机构代为审核，贷款人与借款人并无接触。整个交易链条中，并非是贷款人直接面对借款人，而是变为贷款人对陆金所，陆金所对借款人两个环节。在典型P2P模式中，借贷双方通过贷款平台直接接触，平台并不介入交易，金融是脱媒的，但陆金所模式中，媒介由银行变为陆金所，实质上并未脱媒,因此该模式是否属于P2P网贷值得商榷。 （3）风险备付金担保。该模式主要以人人贷为代表。人人贷成立于2010年10月，截至目前已累计有204万人次在平台交易，累计交易额达到26亿元。平台产品主要有优选理财计划及散标投资两大类。优选理财计划是指平台帮助客户进行自动投标，用户每月的回款也会循环复利再投资，以提高资金收益率。散标有信用认证标、实地认证标及机构担保标三类，信用认证标是指人人贷通过对借款用户的个人信用资质进行全面审核后，允许用户发布的借款标；实地认证标是指人人贷与友众信业金融信息服务（上海）有限公司共同推出的一款产品，在原有审核的基础上，增加了友信前端工作人员对借款人情况的实地走访、审核调查以及后续的贷中、贷后服务环节；机构担保标是指人人贷的合作伙伴为相应的借款承担连带保证责任的借款标的。人人贷平台对所有投资人提供本金保障计划，每笔借款成交时，平台提取一定比例的金额放入“风险备用金账户”，借款出现严重逾期时（即逾期超过30天），平台根据“风险备用金账户使用规则”，通过“风险备用金”向贷款人垫付此笔借款的剩余出借本金或本息。在实地认证标借款人逾期还款且友信风险备用金不足时，人人贷风险备用金将在逾期满30天后立即对未还本金和逾期当期利息进行垫付。机构认证标借款人逾期还款时，合作机构承担借款的连带保证责任。此外，贷款人可以对自己拥有的债权进行转让，平台向贷款人收取债权金额1%的转让管理费②。简言之，贷款人投资保障来自于担保公司担保、友信备付金及人人贷风险备付金赔付，平台提供债权转让服务提高资金流动性。 2.单纯中介模式。该模式的典型代表是拍拍贷。拍拍贷成立于2007年6月，是中国第一家P2P网络信用借贷平台。借款人通过平台审核后可以发布借款信息，贷款人可以通过自动投标或手动投标的方式进行响应，目前平台只向借款人收取一定比例的手续费，对贷款人免费，不介入双方交易过程。平台对满足以下三个条件的贷款人提供本金保障：(1)通过身份认证；(2)成功投资50个以上（含50个）借款列表（同一列表的多次投标视为一次）；(3)每笔借款的成功借出金额小于5000元且小于列表借入金额的1/3③。但该本金保障方式的实质是鼓励客户分散投资，降低风险来达到保障本金和收益的目的，而非对客户投资提供刚性兑付保障。拍拍贷模式是国内目前与国外P2P网络贷款模式最为相似的平台。 3.渠道模式。该模式的典型是有利网及开鑫贷。有利网于2013年2月上线，截至2013年末，拥有注册用户16.44万，累计投资金额5.04亿元，产品平均年化收益率12.15%④。其主要产品有月息通和定存宝两类，前者每月还本付息；后者分为3、6、12个月等三类定期固定收益理财项目，每月获取利息收益，到期收回本金。其经营模式为：与小贷公司和担保机构合作，由小贷机构向平台推荐借款客户并为贷款人本息提供100%担保⑤。借款人主要为小微企业，而非个人客户，这与国外主要P2P网贷平台有很大不同。平台本身并不吸引和主动拓展借款人，借款人主要来自于合作机构推荐，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讲，有利网相当于小贷公司拓展资金来源的渠道。 开鑫贷由国开金融有限责任公司（国家开发银行全资子公司）和金农公司共同出资组建，明确表示仅发挥中介作用，不涉及任何募资、承诺还本付息等担保行为，平台上借款人和贷款人直接签约，并限定单笔借款贷款人数不超过20人。平台与众多小贷公司及担保机构合作，由小贷公司向平台推荐客户，担保机构为贷款人资金安全提供担保，平台自身仅起到信息发布的作用。其主要客户群也为小微企业，贷款上限为300万，金额较大⑥。与有利网类似，其相当于小贷公司拓展资金来源的渠道。 4.O2O模式。即线上线下模式（online to offline），该模式以联合贷为典型代表。联合贷成立于2013年9月10日，定位为“金融信息配对平台”，共有联合车贷、联合房贷及联合宝（尚未上线）三款产品，目前主推联合车贷，根据贷款期限不同，利率分别为15%、16%、18%及20%。平台要求借款人提供融资抵押物，在对借款人进行身份信息、银行信用报告和抵押物等信息进行审核之后，确定借款人的借款额度和利率，然后平台将借款人融资信息提供给贷款人，由双方直接达成融资协议，贷款人获取融资利息，平台收取数额不等的会员年费及利息管理费等，针对普通会员、普通VIP会员及白金VIP会员，在借款人逾期30天、15天及当天，由平台分别垫付本金及本息。 值得注意的是，若以平台本身是否在借贷两端分别进行线上线下操作为界定标准，则招行“小企业e家”也应归为O2O模式。为保障投资人权益，“小企业e家”对借款人及融资项目以招行发放贷款的标准开展线下尽职调查工作，并根据尽职调查结果对融资项目进行风险评估，只有通过尽职调查和风险评估的融资项目才会被展示给投资人。平台作为信息提供方，不对融资项目、借款人归还本息承担任何形式的担保或保证责任。“小企业e家”的借款人仅限于企业，且对借款金额无明确限制，从平台发布的项目信息可以看出，单个项目融资额一般在几百万，有些甚至高达上千万，这使其区别于大多数其他国内P2P网贷平台。 简言之，该模式的主要特点为，由平台本身在线下对借款人身份进行审核，然后将相关信息发布于平台上，完成借贷双方线上线下的匹配。 5.公益模式。目前国内该模式的代表为宜信宜农贷。宜信宜农贷于2009年推出，主要用于帮助偏远地区需要资金支持的农村妇女，贷款人最低出借100元，以100的整数倍递增，每年收取预期2%的年化感恩收益。具体模式为，与农村小额信贷机构（简称MFI，microfinance institutions）合作，宜农贷平台将资金提供给当地公益MFI合作伙伴，由MFI合作伙伴出借给农户。通过宜农贷平台借款的农户，都经过宜农贷MFI合作伙伴的严格筛选。借款农户的历史还款记录、信用状况、社区声誉、借款用途等因素都被考虑在内，并通过小组联保的形式再次把控风险。此外，贷款人可以通过将资金分散借给多个农户来降低风险，如果遇到天灾人祸或不可抗力，经过机构重重风险把控还是难以避免还款不及时或者不能还款，小额信贷机构将替农户还款给贷款人。目前益农贷还款率100%①。 依据分析可知，虽然我们依据其各自特点将国内P2P网贷平台分为五类，但大多数平台兼具多种模式特征，而非采用单一模式。譬如人人聚财虽然以要求贷款人提供抵押担保物为主要特点，但也与担保机构合作，由担保机构为部分贷款提供担保；宜信宜人贷虽然以担保机构担保为主，但是对于非精英标则在还款逾期时转让给第三人，该第三人的身份则不得而知，另外，宜信宜车贷、宜房贷则要求借款人提供车、房抵押；陆金所稳盈-安e贷为担保公司担保，但稳盈-安业贷则为房产抵押贷款模式；人人贷的担保方式主要有担保公司担保、友信备付金担保及人人贷风险备付金担保等三种方式。联合贷、招行小企业e家采用线上线下，由平台本身对对借款人进行信息核实；有利网则将线下审核交由合作机构完成。从各模式运营效果看，纯信用贷款坏账率略高，其他有担保的贷款坏账率差别不大，表明担保方式的差异只代表投资者权益所受保障程度不同，但不会显著降低平台的坏账率，也表明当前各平台的风险控制能力没有明显差别，平台本身对吸引投资者具有更为重要的意义。 四、总结 由于国外金融服务业相对发达，社会信用体系健全，风险管理技术先进，因此纯线上模式运营的P2P网贷平台坏账率并不高；为适应中国经济环境、社会信用状况及投资者习惯，国内各P2P网贷平台大多采用线上线下相结合、多种担保方式并存的混合模式，这推高了平台运营成本，使借款人成本更高，行业系统性风险更大。因此，当前国内P2P网贷企业迅速增长，但同时有平台不断倒闭，整个行业快速洗牌。■ （责任编辑：于明） 参考文献： [1]张正平，胡夏露. P2P 网络借贷: 国际发展与中国实践. 北京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J]. 2013（2）：87-94. [2]钱金叶,杨飞. 中国P2P 网络借贷的发展现状及前景. 金融论坛[J].2012 （1）：46-51. [3]沈霞.P2P网络贷款的法律监管探究[D].上海：华东政法大学，2012. [4]辛宪. P2P 运营模式探微[J].商场现代化，2009（21）：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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